通常情况下，第二人格是出来保护第一人格的……她的是个例外，爱丽丝是来杀她的。

他只是一直在自我放逐。

他没有忘了她，是她忘了他！因为她毫不犹豫地去了转生。

“她该死！”杨泰剜了黎凝曦一眼，“她背叛了我们，她净化了魔人魔兽，使他们魔化的程度降到最低，然后竟然派人来攻打我们，致使我们节节败退，最后只能偏安于帝尊你的……”

“够了！”李承尊喝道。

因为他的力量太大了，虚弱的黎凝曦被震得立刻吐了一口血。

“曦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李承尊赶快承认错误，他还隐约想要摆脱锁着他的锁。

“你认错人了，我叫凌霜，不是你们说的什么曦曦。”黎凝曦淡淡地说。她既是那个曦曦，她突然害怕李承尊会因为再度失去她而伤心难过。

“你是！”杨泰怒目瞪着黎凝曦，“我万分确定！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不，你不是人，你是怪物！为了不想死还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

杨泰口中的“你是怪物”这几个字在黎凝曦的脑海里不断地回响。

她是怪物？

杨泰不会空穴来风，他有什么证据？

黎凝曦身上像是罩了一团冷气，她知道了她是丁家所制的再造人，她作为凌霜是天乙星人，她作为前世的轩辕曦是帝国公主，她作为再前一世的曦曦，是……怪物？

“杨将军，注意你的用词。”李承尊对杨泰说曦曦是怪物有点不满。

杨泰看着李承尊的动作，又说：“帝尊，你认为你能挣脱开这锁吗？当年你可是立下重誓，除非曦曦血溅囹山，要不然封印绝不会打开。”

李承尊眼神一黯，那时的他确实让他的第二人格为所欲为了。他不但命杨泰对曦曦赶尽杀绝，他还改变体质，改变的体质会伤害所爱的灵魂意识，他更立下重誓，除非曦曦血溅囹山，要不然他的封印绝不解禁。

杨泰追杀曦曦那么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了。

“你说我是怪物？我是什么？”黎凝曦问杨泰，她怎么觉得她还有其它的身份。

“你只不过是一……”杨泰想要说，李承尊阻止了他。

“李承尊，你不想我死得明白一点吗？”黎凝曦说这句话时候间接承认了她其实就是曦曦。她隐藏着的身份，她必须要知道。

既然这个是李承尊的真心，虽然这个他并不知道他和她在地球相爱的事情，他还是对她一如既往的，对她的所求，他还是会答应。

果然，李承尊微叹一口气，默认杨泰继续说。

杨泰看怪物一样看着黎凝曦：“你只不过是一个木偶。”

木偶？

黎凝曦想到过她是任何的生物怪物，例如独角兽、吸血鬼、太岁、狼人，蜗牛，甚至是恐龙她都有假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