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中都怎么走吗?”我刚说完我就后悔了,她一个傻姑娘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她就在我背上摇摇头。
这里人烟稀少,多是山村,寻思着等出了这片山我在寻人打听。
是夜,跟穗穗一齐找了处树洞将就着。
打了些野味,可惜没酒,将就着吃吧。
穗穗还穿着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很大,很松。
我原本想要出去睡,但是穗穗死命的阻拦我,“恩人,您要是出去了说明您在照顾我,可是穗穗与恩人无牵无挂,又身无长处,只是个累赘,能留在恩人身边,也只能是做恩人的小丫鬟,侍奉您。如今要是恩人出去了那我如何颜面面对恩人。”
“有意思!这小丫头出身不好,想是连字都不一定认识,居然有如此的觉悟,当真是个大家闺秀的素质,面朝黄土的命!”我看着穗穗,思来想去,觉得她说的对,我带她走出来已是恩德,若是再对她百般的照顾礼让,恐怕要出乱子,索性就脸皮厚一点,让她也安心的承我的恩情。
……
我与她各占一半空间,中间有火堆为界。
半夜,我睡的踏实,只觉得身上有东西压着我。睁开眼睛,“穗穗!”
我顿时慌了神,这穗穗拖了个精光,正在我身上压着。
“你这是做什么?”我惊恐的问道。
“恩人,穗穗没别的报答,只有这还干净的身子!”言语间可怜楚楚,让人怜惜。
我毕竟也是个男人,虽说这生理上是起了反应,但心理上是绝对克制的,我发过誓绝对不碰别的女人,若是今天因为这小女子破了戒,那我岂不太贱。
将穗穗推开,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有些规则还是要遵守的。“咳咳,你把衣服穿上,我救你只是看你可怜,你不必觉得亏欠我,日后,你帮我端茶递水的就行了!”
穗穗望着我,是悲愤?是伤心?
我看不明白她的心,自然不懂她的意思。
她不说话,而是跪了下来,“穗穗一时猪油蒙了心,不知好歹请恩人饶恕!”
“嗨,你不用这样,我看你就别叫我恩人的了,就喊我沐坤就好。”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这皇帝老儿的待遇我是受用不起的,看见别人跪我,我就不自在,“行了,起来吧。”
我匆匆的离开,我怕再不离开,要出事故。
我没敢再看树洞里的任何东西。自顾自的在外面溜达。
我就像个神经病似的。
“我说你呀,人家让你为所欲为你都不干,你是傻子吗?”
“不行啊,怎么可以这样呢,她一个花季少女我如何下的去手。”
“呸,当时在山国那个妓院你玩的不是挺爽的吗?”
“滚蛋,老子就是不上,你管我?我就不上!”
若是有人看到我此刻的样子,定是以为我是个傻子疯子。
……
我在雪地里静坐了一整夜,愣是让这冰天雪地的将我一身的火气拔了去。
翌日清晨。
太阳很大,我异常的开心,有成就感,“沐坤呐,你是个可造之材,绝对的,你用你强大的意念克制住了自己的“弟弟”,男人!真男人!”
“恩人你做什么呢?”穗穗的声音突地响了起来,我正自我陶醉着,被她这么一嗓子,真让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早饭就不吃了,赶路!”我抬腿就走,“对了,以后别叫我恩人!”我义正言辞的“警告”她。
“哦……沐坤大哥,你慢些走!”
“你快点跟上!”我嗓门突地就变大了,也不知怎么搞的。
“我……”穗穗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那好吧,来吧!”我蹲下身去。
“嘿嘿……”傻子似的穗穗还是很漂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