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初想起宋征远,不由蹙眉,“是被骗了。”
“大姑过得不好?”
宋白初只是点了点头,再也没有多说。
有管家来禀报,秦家来了客人,秦鹤川就先离去了。
老人让佣人为宋白初倒了热茶,宋白初不喜欢喝,却也不想驳了老人的心意,轻抿了一口。
宋白初端坐在老人身边,拿出了那把团扇,“外婆,谢谢你送给我礼物,我也有一份礼物送给你。”
她将红宝石项链放到了老人怀中,“你见到这个就像见到我母亲一样。”
谁知,老人突然抓住了宋白初的手,双目圆瞪,面目狰狞宋白初,“快逃!”
“逃!不要再回来!”
“淑兰,快逃!”
老人凶狠又骇然地将宋白初推出了院子,院子还落了门栓。
宋白初被推了出来,差点摔倒,好在有人扶住了她。
她抬眸,对上了秦知月。
“谢谢。”
“想不到我们有这层关系。”秦知月看宋白初狼狈的样子,“奶奶老糊涂了,对谁都这样。”
“大哥有客人招待,一时半会回不了。我带你去前厅找她吧。”秦知月松开宋白初朝前带路。
宋白初见附近连个人影都没有,也只好跟着秦知月走了。
她完全迷失在了园林中,但却知道秦知月不是将她往前厅走,“你带我去哪?”
“就是这!”秦知月转身将宋白初推入湖水中,宋白初眼疾手快抓住了秦知月的袖子,将她一并拽了下去。
她会游泳,秦知月不会。
宋白初爬上了岸,看着秦知月呼救,转身朝原路折返。
她不会再给这个女人第二次害她的机会。
她刚走出抄手游览,头便是一阵晕眩,身后传来秦知月惨淡却得意的声音,“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别想从这里清清白白出去。”
突然眼前多了几个幻影,还有几只手不断地来拉扯着她。
宋白初意识到了什么,推开了眼前的几只手,跌跌撞撞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可她越走越晕,直接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察觉到有人抱起了她,灼热的呼吸纠缠在了她耳边。
她害怕的剧烈挣扎,猛地睁开沉重的双眼,入目的是顾云深冷峻的脸。
她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在车后座,心底的骇然稍稍压制,紧绷的弦才松懈了下来。
可身体热浪无止尽地拍打着全身,血液随之沸腾了起来。
顾云深的手伸了过来,“老婆,你被下药了。”
“你靠着我缓解,我带你去医院。”
他强而有力的双手抓住了宋白初纤细的双手,直接将她拉入了怀中。
男性的气息弥漫在宋白初鼻尖,温热的怀抱蛊惑着她的神经,她不受控制地发抖,想吻他,想和他进一步。
她突然吃痛地倒抽了一口气。
顾云深猛地看过去,看到宋白初的手臂内侧被抓出了鲜红的血痕,她的指甲还在抓出不同的伤痕。
“老婆,你撑不住的。”顾云深紧紧抱住宋白初,宋白初没有力气挣脱,她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不愿意妥协地弄疼自己。
“放开我!”她很冷的呵斥,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在呻吟,在引诱。
“老婆,这种药我也中过。你强撑着会坏了身子,你乖就靠一会,马上到医院了。”顾云深一个眼神扫过去,保镖长油门踩得冒烟。
顾云深温热的唇贴在宋白初耳后,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想让她舒服一点。
宋白初却突然伸手拔下了脑后的簪子,波浪长发倾斜而下。
她狠狠地扎向自己的大腿,扎下去的瞬间,她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痛楚,鲜血四溅,看过去竟是顾云深的手挡住了。
他缠绕着绷带的手再次鲜血淋漓。
“老婆,不要伤害自己。”顾云深将宋白初抱入怀中,滚烫的大手紧贴她的肌肤滑动,缓解她的不适。
宋白初胃里恶心翻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抖,意志力渐渐消退。
意识到宋白初被药效催化,顾云深将玉簪从她手中夺走,扔到了地上,拿着她的手探入了他的衣领,低声哄她,“老婆,就摸一摸,我不会告诉沈砚安的。”
宋白初冰凉的手触及滚烫的胸膛,双眼红得能滴血,泪水瞬间从眼眶滚落,她的身体却觉得从未有过的舒服。
看着顾云深越来越模糊的脸,他与许芷馨的一幕幕在她脑海翻转了起来。
三年了,她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这些画面却仍然在记忆深处。
她猛地推开顾云深,后背撞到了车门,歇斯底里出来的声音娇软无比,带着喘,“你不要恶心我!”
“老婆……”
“你撑不住的!”
“我当初就是因为中了药,没有……”
“你和许芷馨出轨了整整五年!不是一次!”
“你们的女儿早就四岁。”
“你却自欺欺人,说为了给我生女儿?”
“你明明贪图她的身体,又不想和我分开,给自己编造可笑的理由,去光明正当地出轨!顾云深,你自私虚伪至极,而我不是你!”
顾云深想不到自己在宋白初心里居然是自私虚伪至极的人,他听到她斥责,胸口剧痛。
“让我走!”宋白初转身猛地拉开车门。
保镖吓得惊呼猛踩刹车。
车子停在路边,宋白初因为惯性往后摔入了顾云深怀中,
顾云深也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她眼前天旋地转,脖子上的青筋剧烈起伏,血液不断沸腾,心脏不住地收缩,整个人无法指控地发抖,如发了羊癫疯一般。
顾云深将宋白初压在了沙发上,他发抖的双手去解她的盘扣,眼中悲伤逆流,“还不开车!”
他一声怒斥,将宋白初抱入了怀中。
保镖长立刻握紧方向盘,踩下油门的瞬间。
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下来了两个人。
“砚安,我没有骗你,宋白初爱的人始终是顾云深,他们背着你在一起了。”秦知月见顾云深把宋白初救走,将计就计拦下了前来接宋白初的沈砚安。
沈砚安神色很冷,透过挡风玻璃看到了车后座的一幕,他走了过去,手按住门把,拉开之际。
一声叫娇喘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