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美酒,怎能不待。”
说完便大踏步进了酒楼。
在店小二的指引下,杨诺来到了三人的包间,三人见他真的来了,又是一阵欢笑。
“哈哈哈,小鱼你输了,罚酒罚酒!”
最后那个年岁看起来最小的青年一脸懊恼叹气,不过似乎赌品很好,也不推脱,先是给杨诺倒了一杯,这才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干而尽。
大红锦衣的青年见小鱼饮完了罚酒,哈哈笑着招呼杨诺坐下:
“哈哈哈,道士你快坐下,你倒是来给我们哥几个说说,你这卦,到底是准呢还是不准呢?”
这卦幡只是杨诺进城前顺手拿了块白布随手写上去的,本就没打算真算,单纯就是觉得两手空空就少了点啥而已。
现在被人一问,他想了想,答到:
“既可以准,也可以不准。”
三人又是一番欢笑,苍白青年摇着头对杨诺笑道:
“你这小道士,道行不怎么样,装腔作势打机锋那套倒是学了个全。”
“一般一般,够用了够用了。”杨诺谦虚着。
哪知他这回答,让三个酒疯子笑得更欢了。
“哈哈哈,那小道士你就失算了啊,你要是真够用,那你说说你的钱袋在哪去了哈哈?”
杨诺还是那般温和的笑着:
“你说的是指那几个孩童吗?”
三人没想到杨诺居然还知道,惊疑出声:
“咦?原来你知道啊?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让他把钱袋偷去了?”
杨诺笑笑:
“贫道的钱袋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不出三日,凡是接触过那个钱袋的人,都会双手溃烂,头脚生疮流脓痛苦死去。”
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分不清杨诺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那被称作小鱼的青年一脸的不忍:
“道长,那…应该也不至于吧,偷一个钱袋而已,罪不至死啊。”
一旁的大红锦衣青年也应和道:
“就是就是,虽然是那些孩子不对,但这死法也太痛苦了。
要不道长你说说被偷了多少钱,我双倍赔给你,你放那些孩子一马怎么样?”
杨诺眉头一挑,道:
“原来那些孩子,是你们在背后操纵?”
哪知这话却让三人炸了毛,大红锦衣青年更是叫了起来:
“怎么可能,我家可是做正经生意的,粮行!粮行懂不?!鱼儿家里开当铺的,啊泰家也有好几个矿场的,怎么可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
“哦?伤天害理?”杨诺觉得触发了关键词儿了。
那大红锦衣青年却又挥了挥手,
“道长,这事儿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
说完他就伸手去端桌上的酒杯,却是端了个空,手直接从杯子穿了过去。
“!?!”
三人登时就惊了,白脸青年和小个子也伸手尝试了一下,无一不是抓了个空。
三人这才转头向着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的杨诺看去。
杨诺抿着嘴笑着,说道:
“没关系,三位但说无妨,贫道也不是泛泛之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