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
易中海临走时说道:“让你屋儿里人帮忙劝劝小凤呗!
她一个女人家家的,哪儿有闹点儿家庭矛盾,就要离家出去的道理呀?
这事儿要是给传出去了,她不得被人给戳脊梁骨的啊?”
“你是不是应该,先去问问贾张氏的呢?”
刘清儒瞅都没瞅他一眼的,就问他道:“人家薛小凤是个啥样儿性子的人。
咱院儿里有谁不知道的呀?自打人家嫁进咱这个院儿里来。
是跟谁红过一次脸了,还是跟谁吵过一次架了呢?
她要不是被人给逼急眼儿了,她能干的出,离家出走这种,惹人嫌的事儿来吗?”
听完了刘清儒的说法,易中海也觉得是贾张氏把人给惹急了。
“也是啊!”
他点了点头认可的道:“成,我这就问问她去。”
话毕,他转身又回中院去了。
刘清儒问易中海话时,早就已经凑到近前来的闫埠贵。
此时瞅了一眼刘家的屋门口方向,问向刘清儒道:“铁柱!多大的点儿事儿呀?
咋还能闹到离家出走的地步了呢?”
“人家又没讲出来,我上哪儿知道去呀?”
刘清儒瞥了他一眼,随意的回道:“您就等着瞧好吧!一会儿贾东旭就要回来了。
肯定又是一出好戏要开场了,您还是趁这会儿的工夫,早早把茶给泡上的好。”
“还真是欸!”
闫埠贵应着声的,转身就往家里走去。
▁
“她今儿个出去呀,多半是拿我那些钱,给她自个儿买肉吃去了。”
等刘清儒进到屋里时,就听薛小凤,给秦淮茹两女讲道:“前几日。
她早就开始吵吵着想要吃肉了呢,我一直也没往心里去。
谁能想到,她还真敢撬我那柜子的呢?”
“嗨!这个该死的老虔婆子。”
陶小蝶一拍自己的大腿骂道:“她还长本事儿来了,连自家的柜子她都敢撬了啊?”
“照着她那人的性子,没啥是她不敢干的。”
秦淮茹也接话道:“她撬柜子之前,肯定早就已经想好了的。
贾东旭是她亲儿子,只要贾东旭不敢把她咋样儿,谁又能拿她有啥招儿呢?”
“嘿!你还别说。”
陶小蝶点了点头附和着道:“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儿。
敢情,那个老虔婆子,也还挺有脑子的呢,连这个她都已经想到了呀?”
“您以为她傻呀?”秦淮茹应了陶小蝶一句后。
又问向薛小凤道:“她就一点儿都没你留点儿,全都给拿走啦?”
“对!是没留。”
薛小凤隐晦的瞥了一眼刘清儒后,毫不犹豫的道:我们家这几年攒下来的。
加上这个月,我跟贾东旭刚开的工资,拢共是一百八十三块钱。
她一下子全都给拿走了,要不,我也不会生这么大个气儿了。”
“嚯!她还真敢拿呀!”
陶小蝶又是惊呼一声道:“那么老些钱呢,她就不怕万一给弄丢唠!
往后你们家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呀?”
“丢不了!”
秦淮茹又一次接话道:“那个老虔婆子,都是个活了好几十年的人了呢。
她还能不知道个,没钱就没法过日子的道理了?”
“该做饭了啊!”
刘清儒瞅了一眼天色,打断她们几人的聊天道:“也都不瞅瞅天色的?”
“哎!”
“哎!”
听到刘清儒的话语声。
秦淮茹跟陶小蝶连忙站起身来,答应着就往外面走去。
就连抱着个孩子的薛小凤,也跟着站起身形来了,但她却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你就搁这屋儿里好好的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