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山啊,还能是哪?你是不是摔傻了?”那九尺‘大汉’一着急声音更大,震得易中海耳朵嗡嗡作响。
“原来还在房山啊。”
“对啊,我爹在野猪林捡到的你,你也是运气好,从那么高的崖上滚下来愣是没摔死,要不是我爹,你早就被野猪拱了。”
“那你爹呢,我要感谢一下他老人家。”
“出去打猎了,你好好躺着吧,我去劈柴了。”
等救易中海的的人回来,易中海一看这人也就四十来岁,赶忙道谢:“谢谢这位大哥救命之恩。”
“你叫错了吧,应该叫叔。”
易中海错愕,事实上他自己也没注意,他自打被阉了以后,没了胡须,皮肤好像还好了一些,显年轻啊。
可这叫叔是个什么情况,易中海不明就里,现在还有求于人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谢谢大叔救命之恩,不知大叔贵姓。”
“我姓施叫施虎,白天照顾你的是我闺女叫施颜。”
易中海好悬没吐出来,就那个样子叫施颜,她配么
就这么易中海在这对猎人父女的照顾下开始养伤,每日里还要忍受着强烈的不适和施颜聊天。
十来天后易中海身上都快臭了,在他极度羞耻的情况下,他被施颜扒得只剩个大裤衩子给他擦了一遍。
之后差不多每过十天左右,都是这样,施虎也没说什么,更让易中海奇怪,怎么说也是女的吧,好像还不到二十。
等易中海能下地走动,突然发现这山上最大的那个屋里摆了红烛,贴了喜字。
然后他就被硬拖着换了一身衣服,易中海拼死抵抗,还说自己有老婆,唯一没说的是自己被阉了。
他被硬按着磕了头,拜了堂。
晚上那就不可描述了,反正该办的事都办了。
几个月后施颜的肚子不见动静,施虎就问了施颜怎么回事,然后易中海就被强行扒了裤子检查。
“颜儿,我们被这小子骗了,这小子是个骡子啊。”
“啥骡子。”施颜不懂。
“太监,太监,知道不。”
“啊,呜呜呜呜。”
然后晚上易中海受到了暴力的摧残,这只是开始,易中海几次想跑都被抓了回来,然后被摧残的越厉害。
最后甚至给他上了铁链子就如拴狗一样,易中海时刻都想着怎么弄死这父女俩,拜堂他是被逼的,为什么这么对他。
直到有一次父女俩一起出去了,易中海想办法弄开了铁链,结果他迷路了。
这次被抓回来之后他身上的刑具变成了脚镣,住的地方也换成了树枝搭的类似于狗窝的地方。
几个月后,施颜的肚子大了,易中海才知道那次是父女俩跑出去借种去了。
他出离的愤怒了,然后被打得几天都站不起来,等他好了苦难才来,伺候施颜,直到施颜生下一个男孩。
易中海从伺候一个变成了伺候两个,就如宫里的太监一般。
至于后来如何,我们以后再讲,因为时间线太长。
好了,暂时不提易中海了,再说回四九城,当天何雨柱回了家后,晚上他又出去了一趟,干嘛去,找白岩浪去。
白岩浪的老婆知道他被人吓得要逃出四九城立马就不干了,纠集娘家兄弟搬空了白家,白岩浪阻止又被胖揍了一顿。
然后他那个堂妹也不是个好玩意,趁着大夫给他看腿,偷走了易中海给这货办事的五十块大洋,连夜跑路了。
白岩浪哭了,老婆带着孩子走了,钱也没了也不是一分钱都没了,大头都被偷了,自然跑不远了,他想走都没法走啊。
可不走命就丢了,他可不认为何雨柱是跟他开玩笑,于是他找了根破棍子拄着就朝城门走,打算天亮了就出城,然后在城外躲一阵子等何大清爷俩把他忘了,他再回来。
然后呢他就被何雨柱给找到了,后果呢,就是这人他消失了,彻彻底底的人间蒸发了。
至于易中海,何雨柱先是根据魏一刀的账本找到了这老太监的所有上下线,当过汉奸或者是现在是特务的一概没放过,何雨柱又发了一笔横财,不过没有人再见过易中海。
何雨柱还是不放心,然后他又通过王翠萍的关系也让军管会的人帮着查了,理由是诬陷,组织人打击报复等,也没有找到,何雨柱才确定这货是真的不在四九城了。
要是他知道易中海的遭遇应该会带着一家子人去围观一下,然后再给施家父女送一套更牢固的手铐脚镣。
时间一晃就到了二月,小满去上学了,插班二年级,有何雨柱帮她补课,入学考试也只能达到这个水平。
四月中旬,王翠萍生了,是个女孩,跟她姓,取名王思毓yu。
王翠萍认字不多,怕起得名字不好,本来想让何雨柱起的,可辈分在那,就让老太太帮着起一个,就起了个这,当然了这中间有没有何雨柱的出主意,就只有他们祖孙俩自己知道了。
听到名字的当时王翠萍就泪崩了,这也太巧合了吧,她流着泪就那么定定的看着老太太,老太太就笑呵呵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一点异样。
然后王翠萍笑了,嘴里不断念叨着思毓,心里却是喊着‘思余’。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李桂知道易中海跑路,她也出去找过,没找到。
然后就提出搬出东厢房,老太太也没拦着,直接租给了她东穿堂,正好东厢房她要留给何雨柱,这才是长子该住的地方。
李桂搬去穿堂房后,何大清找人收拾了一下东厢房,何雨柱弄了一堆好家具,让何大清找人运回来。
何大清看了家具后两眼放光,后果就是老何家的正屋也换了个遍。
然后何雨柱就搬了东厢房,他原先住的东耳房也归了何雨水。
在何雨水强烈要求下,耳房里面还多了一个梳妆台兼书桌。
何雨柱也没厚此薄彼,这玩他多了,最后老太太、陈兰香、王翠萍,连许家都给了一个,当然木头是不一样的。
这一番折腾前院的贾张氏自然是眼红的,老何家不要的那些玩意,他还厚着脸皮上门要了一次。
再旧的家具也是能卖钱的,何大清表示烧了也不给他们家,最后还是贾老蔫出钱买了回去。
人家都掏钱了,何大清就没再说什么难听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