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狄仁杰的问话，林灿看向他，微笑摇头：“我没什么想说的，狄大人按正常流程来就是了。”

“好。”

狄仁杰一甩袖袍：“林院长请跟我来。”

他走下大堂台阶，沿着青石地板向大理寺深处走去，林灿跟上。

偌大的大理寺人烟稀少，只有两人的脚步一前一后响起，“哒哒哒哒”颇显寂静。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扇巨大的光门之前。

与其说是光门，不如说是一堵墙更为贴切。

金色光芒闪烁，巨大的墙面平滑如镜，鎏光溢彩。

“这是如镜之墙，乃陛下所造，站在如镜之墙前，它便能映出你内心最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狄仁杰目光从如镜之墙上挪开，看向林灿：

“鸿胪寺官员近些年在顾长歌的带领下确实愈发无法无天，但杀人的终究是你。”

“林院长，我不想因此来定罪于你，更何况你我同级，我也无法定罪于你。”

“所以烦请你站在如镜之墙前，让我看看你内心的想法。”

“倘若你对长安忠心耿耿，对陛下忠心耿耿，那么梅花擂台一事，我可以当做不知道。”

“但你若有二心，狄某定然会如实禀报陛下，让她来亲自降罪于你！”

狄仁杰言辞犀利，目光炯炯。

林灿此时也在看着如镜之墙。

这是大理寺的重地，一般人根本见不到这堵墙。

他前世就听说过如镜之墙，这一世才第一次见到。

确实很宏伟，女帝的手笔向来不小。

“林院长，请。”

狄仁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林灿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上台阶，缓缓朝着如镜之墙走去。

平滑的墙壁如水面一般荡漾起来，层层波纹由正中央向四面八方扩散。

随着林灿靠近如镜之墙，他看到一个人影同样出现在镜面之上。

那是一个和林灿一模一样的人，或者说，就是林灿的镜像。

无论是外貌还是衣着，甚至神态都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

看着自己的镜像，林灿挑了挑眉，内心暗道：“真帅！”

在他身后，狄仁杰的笑声响起。

“哈哈哈哈，没想到林院长居然是一个真人。”

“哦？何为真人？”

狄仁杰上前，和林灿并排：“真人就是表里如一的人。”

“你所做的，就是你心之所想，你的思想和行为高度统一，所以如镜之墙就会照出你自己，原原本本的你自己！”

狄仁杰说着，冲着林灿拱手抱拳：“狄某佩服。”

狄仁杰现在才算是彻底的接纳了林灿。

在他看来，一个真人，如果对长安城心怀不轨，早就有所行动，是忍不了这么久的。

而林灿没有，这也就意味着，林灿对长安城没有恶意。

林灿也抱拳：“狄大人谬赞了。”

同时，他内心吐槽一句：“真个蛋啊！”

如镜之墙为什么照出来的是他本人。

狄仁杰不清楚，他还能不清楚吗？

......

大家什么时候放假啊？你们都上学去了我流量好惨淡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