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到程雨晴，是在医院国际医疗部的特需门诊。那天我值夜班，刚做完一台宫腔镜手术，白大褂上还沾着消毒水的气味。

"爽医生，下一位患者是程小姐，预约的VIP。"护士小林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就是那个演《倾城之恋》的程雨晴！"

我正喝着速溶咖啡，差点喷出来："操，真的假的？那部剧我追完了，她屁股真他妈翘。"

小林翻了个白眼："您能不能有点专业素养？"

"专业素养能当饭吃？"我扯了扯领带，"让她进来吧，老子倒要看看电视里的女神脱了裤子什么样。"

门被轻轻推开时，我正低头写病历。先闻到一股高级香水的味道，不是那种廉价商场里刺鼻的香精，而是像雨后的玫瑰混着雪松的清香。

"医生您好。"声音比电视里还要柔媚三分。

我抬头，看见一张比海报上更精致的脸。程雨晴穿着米色风衣，里面是件V领丝质衬衫，锁骨若隐若现。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像含着秋水，看人时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坐。"我指了指检查床，"哪儿不舒服？"

她咬了咬下唇："月经不调...最近拍戏压力大，已经两个月没来了。"

我转着笔："脱裤子吧，内诊。"

她脸色变了："必须吗？"

"不然呢？我隔着裤子给你看？"我咧嘴笑了，"放心，我只看该看的地方。再说..."我压低声音，"你去年在海南拍比基尼写真时，露得可比这多。"

她瞪大眼睛，随即噗嗤笑了："医生您真...特别。"

"特别帅是吧？我知道。"我戴上手套，"快点，后面还有患者。"

她磨蹭着躺上检查床，修长的腿微微发抖。我注意到她脚踝处有个小小的蝴蝶纹身。

"第一次？"我问。

"什么？"

"第一次看妇科。"

她耳根红了："...不是。"

"那紧张个屁。"我调整检查灯，"放松，就当是在做瑜伽。吸气——"

她的皮肤比想象中更细腻，像上好的羊脂玉。我专业而迅速地完成检查，摘下手套时，发现她眼角有泪光。

"疼？"我问。

她摇头："就是...有点难为情。"

"难为情个鬼。"我扔给她一包纸巾，"女人都有这套设备，你的是顶配版。"我在病历上龙飞凤舞地写着，"给你开点药，按时吃。另外..."我顿了顿，"你子宫内膜有点薄，最近别熬夜。"

她整理好衣服，突然问："爽医生，您平时都这么和患者说话吗？"

"怎么，不喜欢？"我头也不抬。

"不，很新鲜。"她歪着头，"平时围着我转的男人，不是阿谀奉承就是装模作样。"

我这才正眼看她："那他们肯定没告诉你，你宫颈有点炎症，需要治疗。"

她愣住了，随即大笑起来，笑声像银铃般清脆："您真是...太直接了。"

"直接点不好吗？"我递给她处方，"下周复查，记得预约。"

她接过处方，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手背："爽医生，您结婚了吗？"

"查户口啊？"我挑眉，"单身，但炮友不少。"

她又被逗笑了："那...我能请您吃个饭吗？就当感谢。"

我盯着她看了三秒："程小姐，你这是约我？"

"不行吗？"她眨眨眼，"就当是...医患联谊。"

"行啊。"我咧嘴一笑，"不过提前说好，我这人吃饭爱讲黄段子。"

"巧了，"她拿起包包，"我最爱听黄段子。"

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我吹了声口哨。操，这妞有点意思。

第二次见面是在国贸三期的一家日料店。私密包厢，昏黄的灯光照着她素颜的脸，居然比化妆还好看。

"你不怕被狗仔拍到？"我夹了块金枪鱼大腹。

她小口啜饮清酒："我包场了。"

"有钱真好。"我感叹，"像我这种穷医生，一个月工资不够你买个包。"

"医生不穷吧？"她托着腮。

"看跟谁比。"我给她倒酒，"跟你这种一部戏千万片酬的比，我就是个要饭的。"

她笑得前仰后合："爽医生，您能不能别这么搞笑？"

"生活已经够苦了，再不搞笑点，怎么活？"我举起酒杯，"来，为我们的革命友谊干杯。"

酒过三巡，她的话渐渐多起来。原来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她也有一肚子苦水——经纪公司的压榨，网络暴力，还有那个劈腿的前男友。

"上次你说我宫颈有炎症，"她突然压低声音，"是不是因为...我前任乱搞？"

我放下筷子："有可能。不过别多想，小问题，治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