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普丽尔,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
埃普丽尔的脑子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撕扯成矛盾的两半。
想吗?想的,发了疯的想,可是这样不对,他应该找个有权有势,能为他创造捷径的虫做他的雌君。
怕吗?怕的,怕重蹈覆辙,悲剧不能重演,那代价太惨痛,绝不可能再来一次。
爱吗?爱的,退缩的理由有千个万个,他却被爱一次次的,不由自主的向前推,就像潮水一样。
就在每一次他想退缩回去的时候,江和玉都牢牢地抓住了他。
埃普丽尔嗫嚅着,“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江和玉压着他,拼命克制心底的欲望。
“你要玩死我了。”
“不知道就别管了,我们都别管了。”
“就凭直觉好不好?”
埃普丽尔被他压在沙发上,手腕也被摁住了,他轻微的动了动,回道:“好。”
“还要不要亲?”
“要。”
埃普丽尔被吻得喘不上气了,他堪堪别开脸,江和玉就吻到他脸颊上,一下下,啄他的酒窝,啄他的嘴角,啄他的眼尾。
“谈恋爱好不好?我们谈一辈子恋爱。”
“你叫我,我就来,你赶我,我就走,然后一直等你下一次叫我来。”
埃普丽尔脑袋晕晕乎乎,还惦记着雌君的事,“不谈那么久,就谈到,你找别的虫做雌君,我们就,断,断干净。”
江和玉只认他一个,“那你就是要和我谈一辈子了。”
埃普丽尔小小挣扎了一下,“一辈子那么长,我不信你一直不变。”
“你会信的。”
埃普丽尔已经完全弄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了。
“让我再想想,你有点重…”
江和玉直起身,坐在沙发上,他伸手把埃普丽尔捞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埃普丽尔两条腿无助的耷拉在江和玉的膝盖两侧,因为坐的高,能看到和玉的发顶,他想站起来,可被江和玉推得更近。
“你…你的手!”
江和玉兜着他的屁股让他贴近,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双臂揽着他。
埃普丽尔被他搂着,也揽上了他的脖子,像江和玉还小的时候那样,抱住了他。
江和玉没头没尾的控诉他,“你太坏了。”
“什…什么?”
“我不走了,我就睡在这!”
“和玉!”
“我什么也不做,就专门盯着你,看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江和玉就这样,连自己房间都没回,就定居在了沙发上。
千防万防,生怕一睁眼,娘子就没影了。
他就是只兔子,一点风吹草动就想跑掉。
白白的,软软的。
被欺负了就眼睛红红的。
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