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仔缩了缩脖子,连忙赔笑道:“旭哥,您放心,我哪敢啊!”
“我就是嘴碎,跟您念叨念叨,我心里门清,咱们现在和以前可不一样了,穿西装打领带,正经人,正经人!”
刘旭冷哼一声,点了点波仔,随后向情报小组走去。
若不是波仔突然提起靓坤赚钱的事,他都差点忘了关注它。
“蝎尾,靓坤拍片赚钱的事,查清楚背后是谁推波助澜了吗?”
“背后的成份很复杂,有东星的白头翁,长乐的马爷,还一批没见过的东南亚人,还有做的极为隐晦的太子。”
“太子和东南亚?”刘旭摩挲着下巴,脑海中浮现那位梳着大背头,大谈论阔钱、钱、还踏马是钱的人,眼睛微眯。
“行,事情不用继续查了。近期安排人多盯着点靓坤,一旦他被人干掉了,赶紧通传给阿全。”
虽然靓坤让他很省心,但刘旭依然不打算在这事上多嘴。尊重他人命运,放下无用的圣母情怀。
最多在靓坤挂了后,让阿全帮他将沙田的地盘打理好。
蝎尾接下命令,他不清楚为什么老大在得到这个信息后会认为靓坤将有生命危险,但他拭目以待。
……
时间平缓的向前推移,和连胜十二位堂主的生意也在平稳的发展着,有条不紊。
期间刘母时常向刘旭抱怨其不带Ruby来家中做客,平常在小区很少碰见Ruby的身影。
老妈子抱着什么心思刘旭是清楚的,为此刘旭将Ruby是石女的事情告诉了老妈,明确表达自己对要孩子的事随缘。
气的刘母直接不和刘旭说话。
对此,刘旭的态度非常强硬,没有丝毫服软的迹象。
刘母不理他,那他就减少回家的频率。
以往隔三差五回家一次变成了一周回一次,而且回家后依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该吃吃该睡睡。
可能是刘父劝了刘母,也可能是知道如今管不了大儿子了,母子俩的冷战最终以刘母态度率先软化结束。
……
一月中旬,对号码帮仁字头虎视眈眈的新记、洪兴以及东星终于露出獠牙,默契的向仁字头发出进攻的号角。
洪兴盯上了天后庙,新记盯上了坚道,东星盯上了大坑道。三家社团分工明确,明显是暗地中沟通过的结果。
一流社团的动向是风向标,预示着跟着行动有汤喝。
一流社团的战场,只有二流社团才敢且有能力插手。
三流社团大多是探寻各自身边是否有属于该势力的小地盘,比如孤零零的几个场子,有的话便会带人冲一波。
能吃下自然是喝汤,若是吃不下,那就当打了一波友谊赛。
“虎东,你太贪了。才一千多小弟就敢分散人手,占了大坑道不满足还要拿着坚道,今天活该你有这劫。”
胭脂虎亲自率领一众小弟,与虎东对阵,婀娜的身姿却透着股不容小觑的狠劲,身后小弟们手持棍棒,凶神恶煞。
虎东抠着鼻孔,满脸的不屑,浑身散发着一股匪气:
“要打就打,不打就快滚,娘们唧唧的,普雷老母啊。不对,你老木年纪太大了,还是扑你吧。”
虎东身后的小弟听到老大的话,纷纷不由自主的大笑起来,那笑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充满了挑衅与嘲讽。
面对虎东的言语挑衅,胭脂虎的神色虽没有变化,但声音却变得冰冷起来:“上,给我赶绝仁字头。”
话音刚落,她身后的小弟们如猛虎下山般朝着虎东冲去。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棍棒相交的“砰砰”声不绝于耳。
虎东也不甘示弱,大吼一声:“都给我上,把这群不男不女的死变态都给我干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