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库内,价值百亿的金砖被堆砌成课桌椅,激光投影在黄金墙面上闪烁着代码。
空气循环系统喷出薄荷味的冷雾,试图掩盖电脑主机散热器的焦味。
苏离用金砖压住《三体》三部曲,书页间夹着SWIFT报文样本。
她的AR眼镜投射出《三体》智子动画,仿佛将整个空间带入了一个虚拟的未来世界。
苏离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从冰窟中冒出的寒气:
“SWIFT就是金融黑暗森林,藏好自己,清理别人。”
说完,她甩给陆辰熙一个U盘,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这个U盘内,含有全球72家银行代码密档。”
苏离用AR眼镜在墙壁上投射出一个三体式类比,内容分为三项:《三体》概念、SWIFT映射和犯罪案例。
《三体》概念分别对应着:宇宙广播、坐标暴露、二向箔打击等;
SWIFT映射下面对应着:MT103报文、银行代码被破解、伪造MT199撤销报文等;
犯罪案例则对应着:盛士林用虚假贸易发送洗钱信号、通安农商行因代码泄露遭多国冻结、一夜清空某非洲国家外汇储备等。
苏离认真地向陆辰熙讲解,陆辰熙则聚精会神地听着,并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行字:
“在SWIFT的森林里,合规是弱者的墓志铭,漏洞是猎人的通行证。”
随后,苏离开始对陆辰熙进行报文字段的破译实战训练。
在金砖垒砌起的课桌上展开三块触控屏。
第一块屏幕上显示的是32A字段,起息日+金额。
盛士林将赃款起息日设为周五18:00后。
苏离向陆辰熙解释道:“这个时间点,各国央行周末停摆,资金转移更不容易被发现。”
陆辰熙发现某笔1.8亿汇款的32A字段为USD,日期11月17日正是林婉茹升任副省长的纪念日,他不禁疑惑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第二块触控屏显示的是72字段,附言。
表面上写着URGENT(加急),但实际上是摩尔斯电码:
..- .-. --. . -. - → URGENT=暂停追查。
苏离指着触控屏向陆辰熙解释道:“这是盛士林与银行的暗号。”
随后,她用声纹软件解码,发现附言中隐藏着次声波指令:
“这个19Hz的声波,可引发银行职员焦虑,从而干扰正常的审查程序。”
第三块触控屏上显示的是59字段,受益人账号。
账户开设在开曼群岛,尾号为113.4E22.1N。
苏离看到这个尾号,眉头微微一蹙,似乎发现了什么。她随即将账号输入手中的平板电脑中,然后对陆辰熙说:
“这个账号的尾号是个北斗坐标,对应的地点是山南省深岛市一处港口码头。”
陆辰熙惊讶地说:“他们用经纬度记账,用北斗卫星洗钱,手段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苏离点头道:“你会发现他们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陆辰熙若有所思地说:“我想赶回去,查看一下坐标显示的地方藏着什么秘密。”
苏离毫不犹豫地说:“好,我跟你一起回去。”
三个小时后,两人乘坐飞机赶到了深岛市。
陆辰熙上飞机前给关如超打电话,让他带刑侦总队的警察赶往深岛港口的3号仓库。
当陆辰熙和苏离赶到深岛码头仓储区时,关如超已经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