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些自以为是的东西,还觉得自己挺聪明是吧!”清锁实在不敢想象,她们竟然相恋了这么多年,而且不露一点痕迹。
清锁抡起拳头向月儿捶去,月儿灵活躲到一边,然后做了个鬼脸:“主子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清锁哪里会放过她,站起身就追着月儿打,月儿见状连忙跑开了,主仆二人追着闹了好一阵,累得汗流浃背。
月儿实在跑不动了,主动提出结束:“行了,主子,奴婢实在跑不动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清锁掐着腰喘着粗气问道:“说吧!”
月儿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道:“您要给怜兮赐婚,就必须得用凤印,奴婢怕皇后故意为难,毕竟怜兮还是宫里的女官,婚书没有盖上凤印,作不得数。”
清锁冷哼了一声,坐回了软榻上:“这用不着你说,过两日我便去找皇上,让他主持公道,盖上玉玺不就好了!”
月儿朝她竖起大拇指:“还是主子高明!”
过完年之后,清锁果真去了昭阳殿,而且是趁着季皇后在内务府办事的空余过去的,这事必须先生米煮成熟饭,若被她发现了可就不妙了。
此刻孟安奎正在处理奏折,周公公来报:“皇上,宣后娘娘求见!”
“宣后娘娘?”孟安奎放下手里的奏折,一脸诧异道:“快,快让她进来。”
“是!”
还未等周公公去传话,清锁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她缓缓走上前朝孟安奎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孟安奎连忙站起身迎接清锁:“嫂嫂免礼,快坐!”
“多谢皇上!”清锁顺着周公公的指引落座在一侧,她看着孟安奎案桌上堆积的奏折问道:“皇上已经开始忙于政事了?”
孟安奎坐回龙椅,尴尬笑了笑:“朕只是先熟悉熟悉,最终还得几位顾命大臣过审。”
清锁笑道:“皇上勤政爱民,是我大珧的福份,身为天子,理应胸怀天下,但这都基于学识与谋略,皇上如此发奋,定不会辜负了孟氏的列祖列宗。”
孟安奎听完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脸色微微变了变,有些紧张道:“嫂嫂,朕只是觉得身为天子,理应有学识及作为,并无其他,嫂嫂莫要挂心,来日太子及冠,朕便退位让贤。”
清锁看得出,他是个老实本份之人,偏偏有个要强的皇后,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季皇后依不依就是另一回事了。“臣妾绝无此意,皇上莫要多心,只要有利于大珧的江山社稷,谁做皇帝又何妨,臣妾只求皇上保留我宸儿的皇位而已,并无其他。”
“既是这样,嫂嫂今日来此有事找朕?”说了这么多,孟安奎还是没弄明白今日她来此的目的,若不是因为皇位的事情,那她到底为何而来。
清锁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道:“你皇兄早早的就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寄居在这宫里,臣妾知道你为难,但实在无法,只能这样厚着脸皮住在颐寿宫,还望皇上理解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