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似乎也看出了何归的想法，直接避开不谈，“要吃点什么。”

“来一个煎饼果子，加辣条，谢谢！”

在等煎饼果子的出炉的时候，何归忍不住问，“您这儿煎饼果子一天能卖出去几个啊。”

和大叔那凶悍的外表不同的是，脾气却格外的好，“一天也卖不出去几个，摆个摊打发打发时间，挣点外快。”

听到这，何归突然想到网上很火的一个梗，“您怕不是便衣警察在这蹲点吧。”

大叔奇怪的看了一眼何归，何归还以为自己这句话冒犯到了对方，刚想要说声对不起，大叔就开口了。

“哪能啊，咱倒也没那么大本事，就混点吃喝。”

随后大叔便闭口不谈，专心致志的摊起煎饼，何归也很识趣的闭上了嘴，专心的盯着大叔摊煎饼。

两人都很有默契的各干各的。

几分钟后，大叔把包好的煎饼递给了何归，然后嘱咐到，“进了那栋楼，上去第三层，左拐第一间，进去就行。”

何归被大叔的话惊到了，合着自己像个小丑一样的，演了那么久的独角戏。

何归感觉像被人耍了一样，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看着大叔脸上的伤疤，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怂又横的拿着煎饼往大楼走去。

整栋大楼安安静静的，一丝声响都没有。

上了三楼后，一扇门突然开了，门内的那个人还是熟悉的鸭舌帽，“来了，进来吧。”

对方颇为熟稔的招呼着何归，何归看着眼前的这扇大门，有一种直觉，如果进了这扇门，会看见一个不一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