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63无聊显于(2 / 2)重生在海洋时代首页

今天下午自己坐在账房中等待交接。下面的伙计用大箱子装着今天的账簿和收来的钱票交到账房当中。

他们和账房中的三个人要当面进行交接,清点钱票的数量和查看对应的账本儿。

而张掌柜则对他们的交接工作和钱票进行抽查。在交接到第三回的时候,这个伙计把那些已经残破的钱票事先挑了出来,包在一个布包当中。

在和他们交接的时候说到这个布包里是50两银子,几方清点之后,伙计将布包包起来递给了旁边的张掌柜,因为这些钱票是需要经张掌柜的手销毁的。

当时张掌柜正在清点一批钱票,顺手接过来便把他塞到了怀里。

那三个人正在交接下一个钱箱,根本没有看见伙计的动作哪里知道还有这回事儿。

三个人虽然是林家的心腹,但是他们最头疼的就是每天的交接工作。这一张钱票要数三回。第一回是和伙计们交接的时候输一次。第二回就是在入账的时候再清点一次,并把当中残破的钱票挑出来。

第三次就是把残破的钱票交上去,换回新的钱票,还要再清点一次,按每10两银子打一捆儿的方式进行重新包装,等待第二天再由其他人把这些钱票再兑换出去。

他们不止一次的提出没有必要这样繁琐。可以简化一下,他们可以说对这套查账清点的手续深恶痛绝。

所以张掌柜在发现他们居然违反规定,没有仔细核对钱箱里的数量便抬到账房内入账的时候,可以说气的七窍生烟。

但是这套查账制度却是真真正正的做到了对这次发放赈济粮做到了通过账本儿进行的全面监控。

就说五天之前他们在查账看了报表和账簿之后。突然间发现钱票的兑付额度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赈济粮的销量突然下跌,这情况当然很不正常。

张掌柜不露声色的派人查看了所有的账目,再通过两天的派人实地观察终于发现原因。

那些苏州的商贾大量的兑付钱票,把钱票控制手在手中。这样那些无法兑换钱票的普通的老百姓就无法去购买赈济粮只能购买那其余那些粮铺中的高价的大米。

这样一来,林长钰的计划就全面落空了。其实想想也清楚,这些钱票是可以直接兑换银两的,对于那些商人来说只不过是把银两换成钱票,付些火耗而已对他们几乎没有多大的损失。

而对那些普通老百姓因为购买不到价格低廉的赈济粮只能去吃那些价格高的陈米。而那些商贾却可以通过把赈济粮去壳碾成大米,而挣一笔当中的差价。

面对这样的情况,张掌柜立刻当机立断,让那些给粮铺用丝绸换银的那些织工大量的兑换粮钱票,让她们以五厘火耗的价钱兑换,用去一层的价格出售,给她们5厘的好处。

这段时间来兑出的钱票终于能和卖出的救济粮的数目对上了。那些商贾想利用金融手段阻断普通老百姓买粮的计划算失败了。

不过万事都有长有短,现在那些织工们开始大量的反应贩卖粮票,连自己的本职工作都放下了。

真正能坚持还用丝绸换取银两的织工已经没有几个了,而这几个人就是张掌柜的重点注意对象。因为她们心智坚定,老实肯干。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这些人也是林家日后纺织工厂的骨干。

等待此事过后张掌柜就征求他们的意见,看看她们是否愿意到琼州去教授他人纺织丝绸。

这时张掌柜看见门外有人已经抱着大摞的账簿进来,他看了一眼之后继续盯着手中的账册。

他作为大掌柜当然不会亲自细查这些账,有人会拿走慢慢查。他负只负责最后的总数和偶尔抽查一下就可以。

他此时心里在想,不知道长钰少爷知道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置。

苏州是个文化积淀深厚,也很有文化底蕴。文人的谈吐都十分儒雅,文人有一些自己独特的一些生活方式。想成为博古通今的人,不一定什么事物都见过,但肯定很多事物都知道。这就是所谓的“秀才不出门,尽知天下事”。

其中,在书房飬养一只笔猴,是一种很有品位,很有奇趣的事情。

据传,在武夷山的密林深处,过去曾经生活着一种体重仅四、五两的猴子。

宋代著名理学家朱熹在武夷精舍著书立说时就饲养了一只从山中捉来的猴子。

这只猴子,身高如笔杆,体重不足半斤,生性机灵,逗人喜爱。

经过朱熹苦心驯化,甚听主人使唤。

在书房里,朱熹读书,它就规规矩矩地坐在笔筒上“洗耳恭听”;朱熹要写文章,它就跳下笔筒勤快地磨研墨水;主人外出,它就老老实实,寸步不移地看守书房,不让生人进入。

这么乖巧的袖珍猴子世上罕见,文人作诗称赞:“武夷笔猴倍珍奇。”

据说笔猴一旦累了,就会钻到大笔筒里面休息,主人只要略施花生、豆类、硬果,就能维持它的生存。

既易于饲养又能帮主人磨墨、递纸的滑稽,这样机灵可爱的小生灵大大缓解了文人做学问时的辛劳和寂寞。洗手研墨、吟诗作对有此灵猴作伴,读书写文岂不快哉!

笔猴是一种非常敏感且聪明的动物,它全身黑而亮,油亮又柔软的短毛,紧紧的贴在它的皮肤上,仿佛是光突突的。

它乖乖的坐在砚台旁,两眼泛着黑光,东张西望,长得和猴子一样,不到半市尺长,不到4两重,小巧玲珑,可爱极了。

主人做完画或者写完字之后,它就跳到砚台上,熟练的把墨舔的干干净净,就跳到一个精致的漆木雕花的盒子——它的家里去了。

至于林长钰为什么知道?因为他跟随着这批稻谷到来的还有一只林月华送给他的笔猴。

此时它正在一双玉手中被一首玉手来回揉搓。它身上的短毛和那双玉手之间有白而细腻的泡沫,掺杂着一丝丝杂色,不断的从笔猴儿的身体上涌出。

林长钰前站有一高一低两个人,高的那个体型略微有些圆润结实的样子,仪态万方的妇女。

低的那个灵秀恬淡精灵古怪是个岁数稍小的妇人他正在用双手揉搓着手里的那个毛球。

“差不多就可以了。我的赶快洗手吃饭。”那岁数大的妇女走到少林长前有点埋怨的说道。

那双玉手手里的毛球终于逃脱了蹂躏,被放到水盆中使劲的洗,直到身上没有泡沫之后又用一块干布将它擦干净,把它随手扔到了一个由竹子制成的小屋子当中,并在果盘上随手给他摘了一粒葡萄,塞到了他的手中那个毛儿短毛会贴在身上的小猴子可怜巴巴的捧着手里的一个碧绿的葡萄在一口一口的吃着,这小比猴儿的饭量不大,一颗葡萄就可以让他吃饱了。

林长钰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小猴子,站起来在铜盆中洗了手。

他在拿过一块黄色的东西在手两手中揉搓了一下,手中便泛起了细腻的泡沫,他仔细的揉搓后在水盆中洗干净手。

从旁边那个刚才给猴子洗澡的妇人中手中接过一块毛巾,擦干净双手之后又把毛巾递了回去。

林长钰来到饭桌之前只看桌子上摆着,有炒鸡蛋,有白豆腐,有炖白菜,甚至还有一盘炒肉,一旁配有一大箩筐包子,一锅米粥。

待夫妇两人落座之后,旁边的孙氏连忙给两夫妻盛上粥,并且把包子放到他们的吃碟里。

这是作为正妻的林田氏坐到凳子看着林长钰说道:“这回的香皂你看怎么样,把你那只猴子洗的多干净。你看这一块儿香皂定价多少?”

林长钰顾左右而言他说道:“我看了小丫头给我来的信,我仔细分析了一下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把这只猴送给我了。”

这句话果然引起了林田氏的注意,她对自己这个小姑子也是非常头疼的。在林家老宅时没少在她的身上吃瘪。听到有人会能逼着林月华把他心爱的笔猴儿给送出来,不由得兴趣大起。

林长钰见自己的计谋成功了,便一边吃饭一边给伸着耳朵准备听故事的两个人讲道:“那只笔猴儿是有一个商人送给长兄的。长兄那个人你们都知道,对于读书写字没什么兴趣,所以他就把那只猴子送给了长旭。”

这时候伸着耳朵听的两个人同时都哦了一声。下面的事情不用讲了,以林夕对林月华的宠爱程度,到了林夕手里,那就等于这只猴子已经成了林月华的玩物了。

两个人都见过林夕和林月华相处的时候的情况。只要林夕手里有的对林月华造不成危害,对林夕又不是十分重要的东西,林月华都能轻松的从他手里拿走。

他们连两个人都是听林长钰抱怨过。说林夕制作了一个地球仪,家里的老爷子都十分在意的东西。

可是那个地球仪愣被林月华抱到她的屋里当玩具去了。最后还是林海平出手,把那只地球仪给没收了,林夕随后又给林月华做了一个。

两人十分好奇的看了看在桌子上,现在毛色已经半干,正在那个竹子的小房屋面前来回滚动的那只小猴子。

这只小猴子这么可爱,他们两个都想抱在手中玩耍,何况是林月华,那个小姑娘正是喜欢毛茸茸东西的时候。

林长钰趁着两个人正在看猴子快速的吃着手里的饭。等两人把注意力集中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吃了个半饱。

他见两人看上他便继续说道:“现在林府中除了林月华那个混世魔王,还有一个毫不讲理的小霸王。”

看着林田氏和孙氏疑惑的眼神林长钰说道:“大哥有个小儿子,现在只有一个小名叫……,和汉武帝同样的名字。这家伙可能是由于是和林月华同一个人教育出来的,两个人的性子简直是没有多大差别,两个人碰到一起就是针尖儿对麦芒。他们俩都有一个非常不好的毛病,就是喜欢要对方喜欢的东西。然后就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

林田氏听到这句话,噗嗤的一声笑出来了。然后说道:“终于有人治她。

我还记得,有一年我熬了一锅凉茶,准备送给父亲他们喝。

结果那个小家伙以为是什么好喝的东西,喝了一口,然后跑到父亲面前去哇哇的大哭。

让别人误会好像我在欺负她,最后我还是用一个珍珠项链把她哄好。谁知道林月华反手边把那个珍珠项链给套到狗脖子上。”

趁着林田氏讲话的机会,林长钰终于把自己这顿午饭对付完了。

然后他站起来对两人说:“你们慢慢吃,我先去处理公务,然后头也不回的跑,溜进了签押房。”

让他溜达这么快的原因就是因为孙氏给笔猴儿洗澡用的东西香皂。

不知道王铁锤和林月华怎么想的,两个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制造出了香皂还拉上了她的嫂子成立了一家工坊,专门生产这个东西。

其实这个东西在林家并不是什么稀罕货,自从王铁锤给了林家的长辈每人两块儿肥皂之后,这个东西便在林府大规模的普及了。

只不过由于这个东西造价比较高,属于一种高不成低不就。

后来林夕在孩儿兵中也推广这种东西,不过林夕在肥皂中加了很多雄黄所以变成了雄黄皂。

林夕制造雄黄皂的目的是为了去洗干净身上驱逐各各种寄生虫,防止因为他们传染疾病。

在林夕培训的军医中也大量装备了这种雄黄皂。这种肥皂实际上是当做一种药在用,即使造价高些,但使用量并不大。

但这种情况突然间在粮城能够大量捕获鲸鱼之后发生了改变。鲸鱼油变得有些廉价,而且能源源不断的生产。不知道两个人谁出的主意,把念头打在了肥皂上面。

她们推出了不但推出了雄黄皂,还参加掺杂各种精油制造出来的香皂,可是这个东西真的不太好卖,因为有钱人家已经习惯使用香胰子和澡豆。

虽然和香皂大致差不多,但是所有人已经默认香胰子和澡豆是一种高档的奢侈品。

而香皂这种谁也不认识的洗浴用品变成了一种十分尴尬的存在,有钱的人家不用它,没钱的用不起。

普通的百姓宁可用草木灰和皂角,也不愿意用肥皂。因为相对于那两种传统的去污用品来说,肥皂的价格毕竟还要高很多,它们的主要成分毕竟是油。

而且对于肥皂的另一个效果去除跳蚤其实不光光有清洗身体,保持干净这一种方式。在很多中药店都有草熏香和草药包,它们也有除虫的成分。买两个香囊挂在身上,一样可以避免跳蚤的骚扰。

跳蚤问题,在没有大规模发明化学除虫剂的之前,一直是个大问题。

跳蚤并不是因为身上干净,并不出现在你身上。也不是讲卫生就能避免的。

有人说是因为不爱干净,所以才生虱子跳蚤,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因为从中国的史书上都可以看见,都可以了解到就是那些过去的所谓的高门贵族,魏晋南北朝之中的世家大族们也难免身上有跳蚤和虱子。

这根本就不是爱不爱干净的问题。而是如何能够杀死它们,避免传染的问题?

虽然林长钰有推广这种香皂的办法,但是他总不能跟媳妇儿和小妾说,你们可以把这种东西卖到青楼当中。

只要那些名妓们使用就会引起跟风防效,你们就可以把这东西卖出去。

林长钰估计这个主意林夕的脑袋中肯定会有,但是香皂一直没有找到这条道路肯定是林夕也没有说。

反正林月华制造出来这个香皂是想挣些私房钱,挣不到也不耽误她们的生活。林长钰心安理得的把这件事情扔到脑后去了。

他当前问题就是处理和生丝商人之间的商战,其他的都可以往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