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红短短几句话,撩的托举哥不知所措。
“你对我们很重要,但你自己本身存在更重要。我相信,当年你被创造出来的时候,给了你那么多非凡的能力,一定是希望你自由,而不是妄自牺牲。”
罗红在侧面提醒托举哥,有些时候不能过于用力。
这段时间,为了来回奔波,托举哥消耗大量灵力,为了救人,也为了研究克制星际掠夺者傀儡的新方式,还将自己的供源物给了实验室。
一种隐隐约约的预感蒙上了罗红的心。
这么做,算不算某种程度的利用呢?
不能否认靳言的决定,也不能否认托举哥的跟随,更不能否认科学家们拼搏的日夜,以及其他无辜的人类求生的心。
前路很难,大家都在推着往前走。
因此,一些担忧的话不能说出口,更不能当众表露心思。
也许只有二人独处时,罗红才能将忧虑透露出来。
“你担心我会死吗?”
托举哥当然明白罗红的意思,这是在心疼他。
但他们无可奈何,必须得这么做。
“哈,谁让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呢!”
罗红双手背后,倒退一步,脸朝向医疗舱的反光面,看到自己涨红的小脸,不断提醒自己要克制。
“只是,最好的朋友吗?”
本来好好地气氛,托举哥瞬间觉得好像有点冷。
他们说好的,一切恢复正常后,再成长些,成熟些,再谈别的。
哪怕何子良那些孩子们“姐夫”叫着,托举哥主动追随靳家人,讨好罗红身边一切的养亲,以至于所有人都默认了托举哥的行为。
实际上,他与罗红之间清清白白。
也只能止步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