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氏有难,苍云与我金慈皆倾力相助,说到底,这天下,凡尘与修真二界到底是归为一体无法切割……”
话及此,黄婼怜超绝不经意地拿出一枚玄金令牌,其上赫然印刻着风氏皇族的独有图腾。
黄婼怜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这御赐令牌,语气悠悠道:“是故,如今风氏皇帝下令请阿野入宫,亦是为彰风氏同苍云结好之心,而北承仙尊作为苍云宗上一峰之主,于公于私,都才应是无由阻拦阿野入宫才是。”
黄婼怜看着时榕,饶有介是般特意拱了拱手,表面功夫倒还是做了一些,客客气气道。
“北承仙尊,总不会违背苍云同风氏修好之意吧,不然若是届时搅起二界纷乱,往窄了说,北承仙尊怕也是不好同苍云宗交差。”
提点到此,黄婼怜漫不经心地收好令牌,毫不在意地看向时榕笑容假面下眼底晦暗阴鸷的神色,继续笑吟吟道:“听闻北承仙尊潇洒风流,最是翩翩花丛酒肆客,如今洛城新开了一家靡月楼,美酒美人无数……”
“尤其是这靡月楼的花魁山夕公子,不仅容色倾城,擅琴擅箫,更是饱读诗书,才华横溢……”
在时榕冷笑一声想要打断自己之时,黄婼怜则是适时地拿出那山夕公子的画像,背对着卿野,将这幅画像朝着时榕一展而开。
看着时榕看见这画像时眉目间闪过的一瞬异色,黄婼怜眼底亦是闪过一瞬不易察觉的讥讽与轻蔑。
“虽然这靡月楼千金难入,山夕公子更是万金难见、清高自重……”黄婼怜重新卷起画轴,将这画轴递给时榕,挑了下眉,“不过怜某机缘巧合之下倒是同这靡月楼有些交情。”
“这画轴便可当邀请函,山夕公子,自会与友人相见。”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一片心意罢了,至于去与不去,自是全凭北承仙尊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