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言耸听!
刘旦哼哼两声,平静道:“在太医令回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
刘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分,刘旦双手交叉,闭目养神。
龙塌的刘彻却有些不安,老三越是淡定,他越是担心。
难道老三说的是真的?
不可能!
昨日去病还纵马陪他行猎,身子骨硬邦邦,面色红润,一点病入膏肓的样子都没有。
刘彻自我安慰着,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心中暗想:“这逆子,看来不好好教训一顿不成了,冠军侯可不是他能诅咒的!”
一个时辰后。
太医令脚步匆匆小跑进大殿,头不停冒着虚汗,刘彻心底咯噔一声,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
太医令一边抹这头汗珠,一边说道:
“回陛下,冠军侯体表伤痕都已复原,以往伤势也并无大碍,只是...呃..只是...”
“说!”
“再支支吾吾,朕要你的脑袋!”
太医令打了一个哆嗦,猛然跪地。
“只是冠军侯脉律不齐,脉搏快慢不一,似有...似有外邪入体,恐怕已入肺腑,药石难医!”
刘彻瞳孔骤然收缩,老三竟然说对了?
“你确定?”
太医令颤声道:“臣反复诊脉八次,后面六次次次如此,不敢欺瞒陛下。”
刘彻眼中射出惊人寒芒,似要择人而噬。
“能不能救!”
“...老臣无能为力。”
刘彻大袖一甩,怒声大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定是在骗朕!”
“砰!砰!砰!”
偌大的宫殿除了太医令的磕头声,再无其他。
眼见如此,刘彻身体一晃,面色大变,他猜到了结果,只是实在不愿相信。
23岁!
才23岁啊!
刘彻忽然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一阵天昏地转,扶住卧榻缓缓坐下,朕的冠军侯,朕的冠军侯啊!
天何其不公!
刘彻按着心口,但依旧心痛难忍。
忽然眼角余光扫到殿下的刘旦,刘彻心中一动。
“太医令,你先下去。”
“记住,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否则让你身死族灭!”
“是是,陛下放心,此事只有臣知晓,冠军侯也未告知。”
“嗯,下去吧。”
待太医令告退,刘彻看向自己的三儿子,试探的问道:
“你知晓未来,那应该有治疗如此绝症的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