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爷,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安笑着拿过水果,嘎嘣嘎嘣的就吃了起来。
他早已与马国华熟悉,也不客气。
张修远把自己的包放下后,顺手拿过桌上的茶壶给马国华倒上一杯,正想要先聊聊家常在说正事时,马国华倒是主动说了起来。
“小张啊,关于这血尸老头我知道的也不多,说出来的你们就当故事听听。”
“那成大爷,我这把音录下来,你看方不方便,你老放心,这录音我只是用作记录所用,不会外泄,而且你今天所说的,我两也不会透露你的信息。”
张修远从包里拿出记事本,随后拿出一小巧的录音设备,向马国华说明情况。
马国华点了点头,并不介意。
他也就把录音设备放在桌上,随后抽出一支笔,准备记录起来。
“这杨柳胡同现在人走的走,搬的搬也算是没有多少户人家了,我还记得,那血尸发现的地方,应该就是那家。”马国话向着远处指了指。
张修远抬眼望去:“马爷,你说的就是远处楼上挂着白布的人家?”
“就是那家。”
马国华虽上了年纪,不过起色很足,声音也显得洪亮。
他顿了顿,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这杨柳胡同年纪比我老头还大,我打从穿开裆裤起就没离开过这,周围的人家也都是互相熟悉,哪家哪户要是有点红白喜事,周围邻居也都会帮上一帮。”
他眼神游离,已经陷入回忆之中。
张修远见他虽然没有说到正点,也不显着急,与一旁的李安静静的聆听。
“屋顶有着白布的那户人家姓钱,发现血尸那天老头我正在这屋顶摆弄花花草草,记着时间大概也就是七八点的模样,我就见着有一些人正从钱家抬出一担架,也看不清楚是个啥。
我心下也是觉得奇怪,这钱家的房子早已经空置多年,怎么还有人,担心是不是遇见了什么特殊情况,街坊领居那么多年,如果有什么老头能帮的那也要帮上一把,于是我就下去咯,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诶,这老钱家也就这么一根独苗,说死就死,而且还死得那么诡异,整整一张人皮都给剥了,我老头活了那么大辈子,这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
“马爷,既然那钱家房子空置那么多年,那钱豪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呢?”李安好奇。
马国华这时露出怪异的神色。
张修远觉着难道其中还有什么蹊跷之处?
他在记事本上钱豪的名字下面画了个记号,通过马国华的讲述他也知道钱豪就是那钱家独苗,同样也是这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血尸。
马国华端起杯子喝了喝茶水,声音悠然:“现在的小年轻,就是喜欢搞个大新闻,钱家那小子不知怎么想的领着个姑娘就往自家老房子里钻。”
张修远与李安对视一眼,心中倒也猜出了马国华所说的搞个大新闻是什么?
年轻人嘛,难免想给枯燥乏味的生活找点刺激,就是不知道这姑娘最后结局怎样,钱豪又是如何成为了血尸,他对这更为感兴趣。
“结果那姑娘第二天从床上醒来,就见身旁躺着一具血尸,呵呵,这给吓得,估计到现在都没出院。”
马国华说到这,又向着远处的白布房子望了过去。
张修远心想遇见这事住院都是轻的,那姑娘的阴影面积估计得有多宽,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旁边躺着具血尸,而她昨晚上还刚与之激情一番,这可真是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