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洛夫将军说:“是的,是的。正是因为我非常理解你的这种心情,我对你前两天给我的电报反复进行了思考,感到对中国的同志们来说,迅速建立起一支装甲兵部队,确实是件迫在眉睫的事情。”
许光达说:“将军同志能够这样想就太好了。我想这个计划一定能够顺利完成。”
嬉笑哀怒很少形于色的许司令员,这时竟兴奋地笑了起来,接着说道:“哦,将军同志,你要做好准备,明天上午,我们坦克学校的全体学员将举行一个欢迎仪式,接受将军同志的检阅。”
奥洛夫将军立即停下了脚步,严肃地说:“不,不。哦,司令员同志,我不是在拒绝你,而是希望再等一等。你知道,从满洲里开始,李红军同志就已经和我们是一个团队了,他是我们最重要的成员,我希望在李同志伤好归队后,我们再举行这个仪式,我们不能让这样的重要成员缺席。”
许光达司令员显然被感动了,握着奥洛夫将军的手说:“谢谢你这样关心红军同志,我接受将军同志的意见。”
回到北京的两三天里,林美娟和齐志刚简直寝食难安,几乎天天打长途电话向战一雄询问李红军的情况。战一雄的回答总是让人悬着心,说:“有所好转。不过要彻底好转还要再等一等。”
齐志刚这边就着急地问:“他现在到底醒过来没有啊?”
战一雄打太极拳似地说:“医生说,他不会昏迷太久的。”
齐志刚气得放下电话说:“什么叫不会昏迷太久,说明他还在昏迷,到现在就已经昏迷三天了,还说不会太久,这个战局长,拿咱们当小孩子哄呢。”
旁边一直在听着的林美娟更是差点哭出声来了。
偏在这时候,刘庆棠打来了两次电话,约林美娟见面,林美娟推说工作太忙,拒绝了。这一天,刘庆棠拎着一个提盒来到东四四条胡同的装甲兵司令部,上门找林美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