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严肃清盯着这群进出他屋子人的鞋底,恨得直咬牙。
司辰逸隐隐感觉有杀气,连忙识趣地告辞走人,麻溜地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彻底将小野猫的事儿抛在了脑后。
而此时屋内,正躺在床上舒服地左滚右滚的谢飞花,并未感觉到危险的降临。
这临时买的床,虽然比不上谢府那张定制的金镶玉高级大床,但论宽度、长度、格调,都是当下能找到最好的物件了,比严肃清那张“美人榻”着实不知好上多少倍。
屋外恨不得将地板全掀了的严肃清,带着满身杀气,迈进了屋子,一进内室,便看见谢飞花一脸餍足的模样,瞬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下拔出手中的剑,直指谢飞花。
谢飞花下意识地闪身,一下躲掉了严肃清的剑。
“你又发什么神经???”
“看剑!”
“喂,你往哪儿砍呢?要打出去打,别弄坏我的床,很贵的!!”
在剑花中来回躲闪的谢飞花,此时心里还惦记着他的床,根本就没考虑自己的处境。为了保住一这张挑了许久的大床,谢飞花敏捷地闪到了院里,将追着他砍的严肃清引到了屋外。
剑锋划过,院中的老树枝条抖动,如疾风刮过,簌簌作响。
谢飞花脚步快到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身影,在急促的剑招中灵活地左躲右闪。严肃清的剑招也快,谢飞花刚躲开上招,下一式剑便追了上来。
二人就这样你追我闪地缠斗了半个时辰,明显速度都慢了下来,可偏偏谁也不肯先认输,就又堪堪僵持了半个时辰,最终还是身娇体贵的谢飞花先开了口。
“姓严的,你要杀我,总得给个理由吧?”
严肃清的剑慢了三分。
“你看,本阁主又没你的黑料,你杀了我能有什么好处?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怕本阁主查出来不成?”本想大事化小的谢飞花,偏偏不会好好说话,一句话又惹恼了严肃清。
待严肃清的剑招再次快了起来,谢飞花才一拍脑袋,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不是,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诶诶,你要刺着我了!”
谢飞花脚步连闪,身上那件大大的衣裳因躲闪不及,被利剑划出了一道口子。
“这可是你划坏的,不赖我啊……”
谢飞花身上穿的还是严肃清昨晚给他的衣裳,一上午光顾着挑床了,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制几件新衣裳。
严肃清的剑一顿,再次刺向谢飞花。
这衣裳被谢飞花穿过了,严肃清便没打算要,破就破了,他才不心疼。
谢飞花见严肃清没有收剑的意思,于是一跃想上墙头,可偏偏这衣裳着实大了,下摆有些长,谢飞花的脚步太快,竟一下踩在了衣角上,“哎呦”一声惨叫,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那张清秀的脸暂时保不住了……
严肃清即将刺来的剑一下收住,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局。他严肃清为人正直,要打便堂堂正正地打,才不会因谢飞花这一摔而趁人之危。
“起来。”
严肃清可不会心疼谢飞花,冷冷地命令谢飞花起身,来同他好好打一场。
谢飞花才不是傻子,好不容易让严肃清这个“疯子”收了剑,他才不要起来挨打。
谢飞花抬起那张沾了泥的秀脸,小嘴一瘪,委屈道:“我腿摔坏了,起不来。”
那委屈巴巴的模样,真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奶猫,严肃清的眼皮狠跳了两下。
“你怎么这么狠心呐?也不扶人家一把的……”
谢飞花那双桃花眼,忽地就蒙上了一层水汽。铁石心肠的严肃清,一见谢飞花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头不免动了动。
谢飞花敏锐地捕捉到严肃清那微小的变化,心头一喜,又加了把劲,眉头一皱:“哎呦,疼死我了……”
那声疼叫得是既柔弱又凄凉,弄得严肃清都不免有些心软。
严肃清看着谢飞花倒在地上期期艾艾的模样,终还是发了善心,将剑入鞘,免为其难地伸出手,谢飞花桃花眼一眨,敏捷地像只猫咪,迅速地拽住严肃清的手,一用力将严肃清往地上拉。
严肃清没想到谢飞花会来这一招,脚下不稳,结结实实地往下倒去,眼前一黑,硬生生栽进了谢飞花的怀里,瞬间一股淡淡的玉兰香味扑鼻而来,严肃清脑子一空,剑柄脱了手,“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文案里的口口是蛤/蟆!!!
为啥被屏/蔽,俺也不知道……
打滚求收藏,求评论,求点击,求分分
坚持日更,所以,请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