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西北边境之游,一(2 / 2)婚后双方打脸了首页

尧倾同苏折邶的脸色都有些欲哭无泪,前者大概是心疼了,后者则可能是在为自己叫惨,因着楼子凤这一摔,又是他的脚边,又溅了他一脚。

“怀王你继续吧。”楼子凤道。

怀景正在沉思中,子凤脾性怎么变成这样了?在王城时也不是如此的啊!

算了,不想也罢。

怀景继续道:“换岗时恰巧换了一批眼力劲极好的,城楼之上需得轮着转圈,那新换的一批中有人不过随意往城内一瞥,便见了那衣着异常的几人。”

“本王之前查此事时,得了那名看穿几人装束的人,名为陈杨崚,此人乃是个陂着左脚的士兵。”怀景将身体往后靠在梨花木的太师椅上,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锐利如鹰矢的桃花眼,非但没有柔情可言,还带着一潭深水直直将苏折楠望近了眼底。

水性杨花的女子!怀景狠狠的心道。

尧倾做声问道:“陂脚还能成兵守城?襄南王城是无兵可用了吗!”

数月前,襄南兵力强盛,几十万铁骑大军镇守王城。现如今却是国力强盛,兵力不足。当然也可以不这么说,镇南王毕竟也是襄南国的人,那禹翦带走的兵自然也是襄南的兵。

数量在,而兵不在。

苏折邶将扇子在手心拍的啪啪作响,“小侯爷何出此言?脚虽陂,但能力强就行。在下可听闻那守城的陈杨崚可是宰相大人的亲信啊,后着因办事出了差错才被送于禁卫军那儿的。”

“那些事后续如何?”尧倾来了兴趣,摆正了坐姿,但那一双手却是仍旧覆在苏折楠的手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兴致一高涨便忍不住好奇,“木南你知不知道后续啊?”

“我……”苏折楠还未将第二字出口,就有人直接打断,语气还很是不屑,“她一介女流之辈,能知道什么?!”

苏折楠讪着笑,不愿理睬他。

怀景见人像是被斥的憋屈,心中一阵大好,话也是继续了下去:“后续便是,那从西北边境不远千里过来的几人,以图谋不轨为由被抓进了牢死狱。”

牢死狱顾名思义,就是襄南特意关押死囚的牢狱。

“图谋不轨便进了死牢?这么敷衍都不经询审?!”尧倾简直瞠目结舌。

不管断哪一个案子,需得走一道接着一道的流程,若是有百姓上诉则是通过府衙,这个流程少的很,若是官员受训那流程可就多的很,批文一道一道可能本月的冤屈到下个月都不一定能结束。

而牢死狱里的重犯,无非罪大恶极,屠人满门。一般批文告书下来的时间是不慢的,但也要走一遍询审。

但那上诉的几人,却是到王城的当天就被抓,直接下了死牢,就像连声招呼都不打我就将茶盏摔坏了一样。

堂中寂静如同乱葬岗,偶尔传来几声悦耳清脆的鸟啼,此间寂寥非是几人不语,而是不知道如何说道。

此时,几人正盯着楼子凤那安静沉睡的容颜目不转睛地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莫须有。”苏折楠突然出声道,将几人吓了一跳,挨个儿捂着自己的心忍住狂跳。

凡事有因才有果,上诉队的几人不远万里正大光明地来,能带着什么阴谋?但凡正大光明就不会害怕有被人抓住把柄,落人闲话。所以,图谋不轨的罪名是虚,是栽赃陷害,也是别人口中随便的三个字,莫须有。

此事事关上至正三品尚书下至城门藉藉无名的守卫,所以不可明查,只能暗访。

更何况,这事儿不仅仅是下了牢死狱,而是下狱之后人死了!